途經了記憶的殘碑
又是拾撿著落淚的殘花,淋漓著愛恨情仇的淒涼,殘秋冷漠了時光,沒落的枯葉還收藏著莫名其妙的情殤,誰人癡迷著落葉,誰又歎息著年月的無情,淒涼還填補著心底的空白。不知道,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蠶食著那份透骨冰涼的孤獨。如果可以,卸下這一身的悲傷與篇章,倒扣的月光,試問你能否韓國人蔘為我落下深秋遺忘的薄霜。流沙剛好掩藏著遺落的晚霞,雪月裏還埋藏著那一對殘花,溫暖的酒爐,空幻的火光,白露霜打的蒹葭也會有寥落的清香。
能否把這世間的霜塵都一一卸下,殘缺的故事還會不會流轉傳唱,那些踏雪尋梅的平常。眉間輕彎,指尖輕顫,並肩的雪花悲歡也只是一刹那,風卷著長長的青絲皚雪落滿就會白髮蒼蒼,山水陪伴畫廊,丹青融入紙張,若不是深情厚意,怎麼會千般惦記。若不是哀已成灰,怎麼會千般心碎。徒留下字語裏的輕琢,而後沾一沾水墨,塗褐焚毀留下那一潭靜謐的淚水。那是一根思緒穿針引入,也許只有安靜時的自己,才會雙眼微閉,縫合記憶。說好時光不與年少老,若這浮生只剩下這半幅篇章,你要為我來續寫這世間所有的悲與傷。
時遷境過回首處,醉夢年華歌如故。歎息慵懶,敲散縈繞的雲煙。回憶臨窗,淚滴融化著清寒,思念難惹,一指荒念,鉛華的苦澀編制著錯落不一的流年。羈絆淒婉的色彩,蜷縮凝咽的容顏,荼靡荒蕪,偷換的經年又老去了幾番。
他有所顧忌,顧忌太多的故事。她有所惦記,惦記太多的心事。一壺酒,兩杯涼。雪花飛,冷風催。好似太多的心高麗蔘酸都不會安靜的孤寂,好似太多太多的悲傷都已經彷徨的失去。都是回憶,有所念記。滴水成冰的寒涼都已是過去。不忍離去的雪花,都還在靜靜的等待,等待著一絲溫暖的陽光。我孤身一人,伴著身影,搖晃顛倒所有的風景,只為等待某一人的一絲絲心疼。
廿月成荒,滿是悲傷。清冷的雪花還掩埋著褶皺的紙張,誰背著紙張還癡迷著遠處的景像。
廿月成荒,滿是悲傷。破舊的石凳還殘留著灰死的陽光,誰看著陽光還呆迷著腦海的想像。
廿月成荒,滿是悲傷。清瘦的臉龐還留有著乾枯的淚痕,誰想著淚痕還沉迷她為我去流浪。
廿月成荒,滿是悲傷。孤單的自己還守候著天涯的漂泊,誰等著漂泊還執迷著錐心的過往。
一直總是以為,銘記不只是記憶還有老去的時光,沒有真正的地久天長,也沒有情深緣淺的牽掛,百年以後還不韓國人蔘是一抹黃土一抹塵一塊碑石一塊墳,心裏還剩下多少執念,悲憐的漂泊且已憂傷成歌。腦中不時出現的記憶卻還有你的過去,輪廓的邊角,狹隘的心傷,仔細冥想的悲傷,還不如這老酒放下過往,氤氳著濃厚的酒香,摻雜著塵封的情長,然後一個人,肆意無痕的老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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